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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俩脱力地倒在一塌糊涂的床单里放空，oga猫儿似的把头埋在对方胸膛里，呼吸一口比一口闷热。
他就是那么样短暂地抚慰了他的alpha，以他从来不曾示人的失控失态，安浅隐约感觉不安，有意无意地捶打着alpha。
这里没有别人，不需要遮掩，方煜还是把他包在床单里，看着那个拱起的人形在挣扎，“去洗澡。”
把人打横抱起，他想起，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床单裹着抱着安浅。
方煜把安浅放到淌着热水的浴缸里背对着自己，沉默地在他头上搓着肥皂泡泡。他的动作越来越慢，在放空着，而安浅有些心事，两人都很沉默。
花洒里的水流在冲洗着安浅的头发，湿发紧贴着脸，在脸颊两边垂到耳下。
“你头发这么长了。”方煜说。
“长吗？我下飞机刚剪短，之前为了拍广告留长了。”
方煜这才注意到安浅的头发是染成棕色的，发根有两三厘米长的黑色，是他原本头发的颜色。
他们不是关着灯就是闭着眼做爱，无暇去顾及这些细节，方煜觉得有些可惜，他喜欢观察床伴，何况这还是他的恋人。
是的吧。
“转过来，我看看你，”他说，“不会怎么样。”
安浅转过脸来。
热水把他来不及卸除的妆容几乎冲了个干净，头发紧贴着拢在脑后，他的脸毫无保留地露出来。
一个失神，alpha手里的花洒跌在浴缸里，热水滋滋往上冒着。
“安浅，你……”
方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。
褪去妆容之后，他变得好像哪里不一样了，方煜说不上来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问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“安浅，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？”
“……你还好吗？什么……见过我。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？”
哗啦啦一阵水声，alpha把怀里的人转过来，手抚摸着他的五官，仔细查看着，好像在回忆什么。
突然，他一把抓起扔在浴缸边那张还沾染着腥臊气味的床单，把它裹上安浅的身体。
他对比着自己关于这个oga仅有的记忆。
怎么会有这么确凿却又难以置信的事。
“这是错觉吗……”他盯着安浅的眼底，“但是我好像感觉，你变成了几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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